路蜂路
无差
变三关于路障被打残的臆想
不好吃不要举报我------
看不清可以看这儿下面。
绝路
-呼叫失败。
-again。
痛觉传感器仿佛在体内叫嚣着,有那么一刻真芯的希望自行掐灭了火种,然而现实难以让自己达成目的。
真真切切的疼痛是自己活着的唯一证据,然而这副模样倒不如死于敌人的火炮下。但是――他们绝对不能是人类。
具体位置?光学镜早就在战役中被人类制造的枪弹打穿了,这世间本身又没有什么奇迹可言视力难以恢复,自然放弃了摸清状况的打算。
蓝星上一直都是如此漆暗的不是么。一切只需要时间去习惯。
――习惯从一个因穿梭战场上的侦查兵,在几蓝星苗内堕落至谷底成为重极残废。
每一次挪动脚步都是耗费极大的气力,难以忍受,但开启发声器出声对自己只会成为一种愧辱。
-如果有一天为了战争而存在的兵器失去了战场。
-那么这副身躯无论存在多久,也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
音频接收器勉强维持着良好的运作,但实际上――周围什么响动都没有。
一切皆空。
该死的情感模块似乎有点反常了,但是它永远无法支配一个霸天虎,恐怕,仇恨,张慌永远都不是自己应该恐惧的,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即是它们本身。
但是,有个先例。
怎样让生灵畏惧的一种情感,且她无论是哪种文明都无法逃避的必然。如果要用贴切的词语去形容,那便是欲望。
赛博特恩的大战,只要是活至今日的机都知晓,挑起争斗的归根结底无非就是这种欲感,随后就是两派到达另一颗星球上依然无休止的争斗。
战争真的持续了很长时间,以至于记忆扇区好似被全然霸占,在明处或是暗处,首领和战士都无不想争夺回家园。
不过自己或许还抱有别的目的。
足下踏过的零碎大概是原属于自己的残件,这种情形下连思考都是多余的,自找麻烦。能否活下去?那是个连思维导图都无法把握的问题。
-听说人类临死前会回忆起自己的一生。而我呢。
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个系统可以正常运行,目前的环境更是难以捉摸更别提了解。黑暗和寒冷是传感器能提供给自己的唯二信息,但这并不表明情况有所好转。
――前行停止。
四周有动静。音频接收器告知自己。如果那是敌人,这就是一个对自己相当不利的结论。然而,他也只会是汽车人的士兵或者人类。
仔细想想吧。
Shockwave和Soundwave在战争中惨遭毒手,可敬的空袭指挥官下落不明――但是他安静了太久了。而Lord,即便是脱身了也没有可能如此凑巧找到自己。
……测试一下手臂还能不能活动吧。
虽然走动的声响只是愈来愈近而已。
但是没有预料之内的被武器捅进火种舱,也没有能量液脱离机体喷溢而出。甚至连最轻微的痛觉袭来。
“Oh...It's you.’”对方貌似切换电台,接着用蓝星人发出的声音间接来表述感情。
……炉渣的,遇上的偏偏是这个涂装鲜亮的臭小鬼。
当时有那么一刻自己的情感模块出了那么点故障。一切都在自己的预知之外,临时制定的计划根本毫无作用。接下来他会做什么?轰烂胸甲或者让我死相更惨烈些,连全尸都不留下吗?
自己的命运只能是死亡。
他在靠近,自己与他之间这段短短的距离竟然有一种走完需要度过千万年的错觉。
看来自己也像碳基一样,开始回忆远在战争开始前的漫长岁月。
自己做出决定的那一瞬就注定与如这小鬼一样的机背道而驰,只是一个选择在他们芯中就成为了罪过…
那么这种自身对于他的情感就可以作为极恶存在吧。
明知道这是战争并非儿戏,下一个循环日自己就有可能在某处丧命,情感模块还是逐渐推翻理智最终将其瓦解乃至粉碎。
不过这命运不上可悲,因为这是自己选择的。
这份出于自身的感情更无法被定义为爱情。因为它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与人类最为渴求的事物截然不同。
“小鬼,过来。”久违地开启发声器,沙哑声色甚至难以让自己辩识出了,明明字句简短说出来也极其费力,光镜黯淡无光什么也无法看清。
脚步声传入接收器,等待了较长时间用以确认二者间距离,“What do you want?”不止是哪个电台主播问出的问题,随后电台音响师调试出一阵爆笑声。
哈,嘲讽。
“这回是认真的,侦察兵。”
猛地起身上前一步拽过他的机臂,臂膀零件迅速变化为枪支和长钉对准他。对方显然是料到不紧不慢将其变形为枪支对准自己的头雕,调试电台。“Oh...I'm sorry――”
“把它对准我的火种舱。”
“Wait......What ...?”显然的吃惊。
“动手。现在。”
从没想到一条生命的结束能这么干脆。许下已经长达千年的愿望终是在这天破碎了。
用你的仁慈杀死我吧。
Bumblebee.
后排扩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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